记得那一年,十一月大雪,你兴致匆匆说要去拍雪景。
冬雪吹红了你的耳廓,你漆黑的瞳孔在大雪里闪闪发亮。
那时的你,很美。
如果,我说如果,在与人的相处中,有了隔阂却置之不理的话,这个隔阂就会不断膨胀。
对你,我说不出一句话。
每天早上,汽车都会穿行在树影斑驳的马路上,拥挤也成了斑驳色,我那件洗不匀的衬衫,朝南晒。似乎有着时空的差距,隐形之中只能闻到我们以前熟悉的气息。
那时我们都说着要去更远的地方,说过要让雪原的寒风吹痛我们青春的眉骨。
但是人总是会长大,岁月剥离了我们琥珀色的皮囊,让抵抗世俗的外壳在历练中坚强。
曾经青花般的胚胎,沉睡在记忆中,任凭狂风如何卷刮心中的那点温度,它都不会再苏醒,
似乎只有在童年的欢笑中,才会浮现出那一片小小暗香的檀木书签,带着蛛丝,蒙着我们青春的痕迹。
我想对于你的不再接受,和忘却,也是在太阳落山后的的那片天际中出现的。
因为我要向下一个黎明出发了。
希望你披戴着我的斗篷和情意,去追寻你的暖春,那里只有幸福,没有荆棘。
怀恋那年你冻红的耳廓和芳香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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