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十几天了,与朋友多了一些交心的聊天,视乎弥补了上学期的缺席而拉远的距离。
回学校之前就听班长说最后一学期只有八周。八周,多么吉利的数字,它的速度可以像AMG SLS一样快,不知所措的只有我。
夜里的寝室最多的还是喋喋讨论游戏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拌嘴的争吵,而这些都熟悉的纳入了我睡前的一部分。
学校一般11点熄灯,所以八九点的操场往往是最热闹的。我并非不喜欢华灯初上的夜晚,而回到学校后那些斟酌交错,灯红酒绿视乎离我越来越远了,走在操场上,属于我的就是这几根暖色的霓虹灯和一片安宁,有时运气好,还能碰到一个晴朗的夜晚,伴随着一个月亮和一群不知疲倦的星星,当然还有蚊子。
毕业的时间很近,再过上几个法定的假日和几场同学的生日就要各奔东西,心里些许有几分不愿意,不愿意草草地收场,不愿意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不愿意心力交瘁却落得个一无所有。
也许,在某些时空里,连自己都是无法相信和依赖的个体。反复对自己说要有宽容的心,去承认接纳,可最后任然会以恼羞成怒收场,本身已经无法收场,却永远不能变成心中的那个谁。。
然而我只看着,看着,无论如何也迈不出一步了。从地上蹿上来的两只手,拽住我的脚踝,像是在梦境一般,不能吵闹,木然接受所发生的一切。
我想我要走了,就像有清脆吉他伴奏中张悬唱的那样,惯性一样的接受被忽视和冷落。
我想我们要走了,那些令人安心的夜路早就不见了,如果黑暗停止延伸,我恐怕会像冷雾一样散去。
末了,是谁粗鲁捅破了梦?漏出的光华化作坠落冰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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