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
已有 213 次阅读 2011-02-08 18:12
这段时间放假回去碰到几个很久以前小学的同学,有的已经超过七八年时间没有再见,连碰面打个招呼都变得陌生,不知怎样开口才好。想想我们那些童年的玩伴,和他们一起在放学后自家的院子里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想起来恍如昨天。如今大家都已经长大好些年,少年时期我们身上与生俱来的那些童真全然不在,我们互相之间给取的绰号也还记得,重新说出来,同样是那个词,发音没变,但也不再如当初那样令人啼笑不止。
这是时光在我们身上留下的暗号,我们日子照常一天一年的过,但我们的生活是多了几多无形的忧愁。当然旧人旧事也不过不如此,只好当作我们自己长大了的一种佐证。
从初中到高中毕业,两张毕业照,中间竟然相隔了五年,的确以往时间在我身上如水流逝,我没有抓紧它。而我重新翻开它们,仍然还是会像当初那样感叹时间,照片里的我们,五年后,如今我们每个人身在何方?在干嘛?你们好不好?
想来以前初中时给女孩子写过情书,那时我写愿你一切都好,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当然今日今时看来已是无比羞人的往事,只是我现在想来觉得诧异,那时的我们,不过年少轻狂的岁月,竟然懂得如此时间在我们心里的意义。事隔这些年,再想起我们已然又度过一年年的四季,长大好几岁,仍然觉得世事不如从前。难道真是印证了大人们的那句话:越大却越不懂事。我当然不希望如此。
最近在七堇年的微博上看到她用一句话介绍自己:任世界喧哗,愿我的天地寂静,岁月悠扬。想来几个月前在她新书《尘曲》的首发会上,她说今后仍然会做那个安静的自己,讨厌被偷拍,为自己环游世界的终极人生目标而奋斗。对于人生,她能有自己的认识和感悟,又见解得如此得道,我听来,当自己又体味了一下生活。生活不能苛求,能给的给,不能给的顺其自然。如她自己所说,我们出生的这个时代,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不是非要说自己的不幸或幸运,想来我的人生从开始到现在,已然闹过诸多的笑话,吃一垫长一智这个道理都懂,父亲跟我说,人活在这个世上,是应该要学着精明一点,不是说要少吃一点亏,而是多多会一点为人处世的道理。
在新浪上碰到觉迟,我说自己每愈在写作的时候感到苦恼,不知道是选择这种表达方式好,还是那种表达方式更为贴切一点。听她讲起一些话,虽然在以前也听过的一些同样的道理,却不怎么懂,现在听来有种醍醐灌顶的意味,我知道自己以前下来的时候没有去认真的思考过。而我现在认识到写作并非一种技能,应要把它当成是自身的组成部分。
觉迟告诉我最近她又要开始为草原上的事情四处奔走了,作为现在的我没有经历过她的那些处境,自然难懂她工作的繁杂性,以及那一份抗在肩上无比沉重的责任,自是十分辛苦。就像她在《酥油》里描绘出的那些场景,直扯得人心疼。我问她在《酥油》的故事里写的那些孤儿的事迹,是不是全都是真实的,她没有回答我。但我想,在觉迟的心理,定有许许多多的不忍。我只好祝愿她,以及书中的那些孩子,是因为他们是真的就存在于我们现实的生活中,照觉迟的话讲,那样的情况,在她援助的草原地区,到处都是。
繁花似锦,逝水流年;不管是过去我的人生,还是今后,我都愿好好的继续下去,精彩也好,荒芜也罢,我都愿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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