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15

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我穿过了整个南京

来回颠簸了6个小时

只为记忆里那个似乎已经被我放下的你

 

从我再次决定要去江浦的那一刻到我真的出现在江浦

估摸着两天不到的时间

我一直在设想见面时会出现的场景

喜剧的是

我猜中了过程

更猜中了结果

悲剧的是

时间流转

世事变迁

可

两年后

我依旧没能改变结果

 

在沉毅楼对面等你的时候

我看到了那只鼎

两年前我来的时候

在那只鼎前面的广场上

正好还有人在玩轮滑

我记得

那天

就是在那片小广场上

你笑着对我说：又染头发啦！

 

等你下来见我的时间其实有点漫长

长的让我把两年前的场景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我的长期记忆还真是很好

有些事情一旦记住

就算做决定后把它埋的多深

就算期间出现再多干扰

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

沉心一想

它们仍然还在眼前

 

两年来

我没有你的任何消息

你不更新空间

不写日志

难得回我短信

更不会来关注我的动静

这期间也并不是没有小插曲

毕竟我还有自己的生活

但我从没有停止过关注你

只要你更新状态

我便一定会看，继而猜测，然后失落。

就譬如

一年前

你校内的主页上突然多了一个特别好友

备注信息更是有些暧昧

尽管她留在你特别好友行列里的时间不长

或许这只是场闹剧

又或许这也只是你的一段小插曲

给你平淡的生活添点色彩的一点微不足道的颜料

但我还是觉得不开心了

其实

那时我就一直想问你

她是不是你用心喜欢了若干年的那个人？

如果是

那我闭嘴

如果不是

那我想问你

现在跟你在一起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尽管有着两年的半失联状态

但当你从我同侧的小桥上下来的时候

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更准确点说

事实上我根本看不清你的脸

只是感觉说

那个人一定是你

可是

在我走近你的时候

我看到你眼中有点小小的惊讶

是我变化太多？

还是你从来不曾知道我是什么样子？

 

来的时候我猜，

倘若你愿意见我

你用的方式必定是逛校园

你也的确不负我的重望

带我又参观了你那占地大约3000亩的校园

除了宿舍区和后山

其他犄角旮旯几乎也都留下了我们的脚印了吧

一路上我问了很多

一些是我真的想要知道的

譬如毕业后你的去向问题

譬如你现在在想什么

譬如你现在是否还执着于那个人

一些是我有意开的玩笑

因为那样你会笑

另一些便是我刻意找的话题

因为我怕安静下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尴尬

我原本是不爱说话的人

我相信人状态最好的时候是他安静的时候

我也真的就是这样做的

能不说话

我就一定不说话

可有时

在人前

我俨然还是成了一个话篓子

因为

我不知道

除了不停地说

还有什么能掩饰地了我的手足无措

这样的解释

也许又能让你看到另外一件事：

对于我来说

你还是跟别人不同的。

因为

有好几次

我们就静静地走

谁都没有说话。

那时我也没有想过要再找话题。

 

送我走的时候

我问你

你还喜欢她吗

你没直接回答

只说：追了三年，她没反应，我能怎么办？

我听懂了

后来

我问：没得到的是不是永远是最好的？

你还是没回答

其实

我知道

你的答案必定是肯定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吗？

因为我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我一直把你连同这两年看作一道坎

时间越长

我发现我越没能力跃过这道坎

不想起你们的时候

我很好

至少还像正常人

想起你们的时候

我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别说是浦口

就是浦东

我想

我也一样会从江宁赶过去。

 

朋友说

不能再因为外界的变化而改变决定

既然决定了

哪怕20年

都不应该再联系。

既然你做了决定，

又何必要让自己难堪？

你已经不喜欢他了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觉

你们倘若真的在一起了

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可能真的在一起了也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可现在就是差了那么一个过程

我怎么甘心呢？！

两年来

我一直作茧自缚

你一有点风吹草动

我也就跟着没法定心。

一恍惚

我就沉默

一沉默

周遭的人就以为我又有了脾气

可怎么办呢？

我画了个圈

硬生生地把自己死死地圈在里面了

封闭的

没出口啊。

 

只是

我现在压抑的很好

掩藏的很好

昨天说话时，看你时的平静

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很好

这样很好